为期两天的首届“难民团结峰会(Solidarity Summit on Refugees)”将于今天在乌干达首都坎帕拉举行索马里女足表现出色,晋级东非锦标赛决赛,旨在集资20亿美元,用以支持这个世界上第二大的难民接收国(第一为土耳其)内近130万人口的难民。峰会将由联合国秘书长António Guterres和乌干达总统穆塞韦尼联合主持,500多位国家领导人将出席此次峰会。本报将对此次峰会进行跟踪报道。
这是一个有着近125万难民人口的国家——且每天承受着比其他国家更多的难民涌入——乌干达,被称为“逃亡者的庇护所”。
2013年12月,南苏丹内战爆发;自2016年以来,暴力事件不断升级,导致前所未有的难民涌往乌干达,同时也给这个国家带来索马里女足表现出色,晋级东非锦标赛决赛了开云体育不小的承载压力。在乌干达北部,几处零星散落的聚居点逐渐兴起,阿鲁阿地区的Imvepi小镇就是其中之一,大约有6万难民在这里艰难地过活。
“没有任何一个邻国幸免。难民正逃往苏丹、埃塞俄比亚、肯尼亚、刚果民主共和国以及中非共和国。有将近一半的人穿越进入乌干达,那里北部的情况目前十分严峻。”联合国难民署发言人Babar Baloch此前在日内瓦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说。
难以计数的家庭在Imvepi的接待区提供他们的个人信息。如果数据库中没有找到他们的历史信息,则需要他们提供指纹并拍摄照片。由于苏丹和南苏丹多年的不稳定,许多难民已经是第二次、第三次逃离到乌干达,系统里的历史数据也是轻而易举地检索到。南苏丹在2011年获得独立后,很多难民从乌干达返回家乡。然而,社会动荡再一次让他们踏上了背井离乡的路。
公交车每15分钟到达镇中心,不计其数的难民从国界那端来到此处。疲倦,饥饿,很多人走了几天几夜没有进食,另一些则在途中被伏击和枪杀。今年1月至4月,共计23万南苏丹难民到达乌干达,平均每天高达两千人,三月更达到三千人的峰值,其中,妇女和儿童占到了总数的85%以上。地区冲突致使家庭分裂的情况非常普遍。
位于Yumbe地区的Bidi Bidi营地,覆盖了一大片半干旱的热带草原,从南苏丹边境沿着Kochi河西岸向南延伸。
这个支撑着近28万人的地方,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难民营。由于人满为患,去年8月开设,年底便停止了接收新来的难民。
这是一所在Bidi Bidi营地设立的、专门用于接收大批难民儿童的小学。每天的课堂,就在大树下的阴凉地进行——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资金去修盖一间教室。
在乌干达,有约1.5万难民来自刚果民主共和国,2900来自布隆迪,2700来自索马里,其他国家的也共计1700多人。乌干达有着开放、包容、持久的难民政策。每个家庭到达时,都分到了100平方米左右的领地。
不仅如此,难民还可以领取食物、接受教育、创办企业、享受医疗保健等福利,这让乌干达的难民接收人数超过了埃塞俄比亚和肯尼亚,成为公认的“难民的天堂”,然而,由于涌入的难民数量越来越多,每家分到的土地面积减少到了30平方米。
一名年轻的南苏丹难民在附近的一家商店里买了一桶磨碎的高粱。尽管这里买卖交易熙来攘往,然而该地区同时也面临着越来越大的环境压力——大片树木遭到砍伐,水源清澈不同往日,当地人和难民抢夺炭火、饮水等生活资源和医疗保障等社会福利的现象时有发生。
欧盟驻乌干达大使Kristian Schmidt在接受The Guardian记者采访时,对难民定居点存在的隐患表示担忧,他说,“暴力事件的爆发,只是时间问题”。
“难民的大量涌入随之而来的是粮食短缺和失业率增高,再加上干旱等自然条件的因素,这有可能会是一场以种族划分的内战,难民的怨念不会随着入境而遗留在原地,”他说,“乌干达就像是‘东非的德国’,就连许多政府官员都是难民出身,民间的说法一律是‘难民亲如兄弟’,也就不奇怪了。所以政府采取的政策一直是,放他们进来,甚至允许难民人数超过当地人的数量,而且始终没有改变的意思。”
国际救援委员会地区代表Angela Rugambwa对此表示赞同,她说,乌干达开放的难民政策短期之内是受益的,但是长久来看,后果难以想象。
为解决乌干达的难民危机,专家估计所需救济预算为7.44亿英镑,但救援组织迄今只收到这个数字的10%。欧盟委员会今年拨出了3830万英镑用于应对紧急情况,但是危机的规模意味着乌干达仍需要更多来自国际社会的援助。
编译 | 刁晧若
责编 | 王春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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